“我真是个大善人。”花蚀月忿忿地想。
打包好了衣服,花蚀月又给李易险套了一件。
妈的,给他穿衣服都快穿得顺手了。
不对,他怎么这么烫?
穿衣服的时候,花蚀月碰到李易险的身体,才感觉出来,他发高烧了。
也是,一天里被这么翻来覆去的干,还一晚上没盖被子,不生病才怪。
“我他妈,敢情昨天忙活一天都白干了。”花蚀月心想:昨天半夜捡漏的,最好是别让我逮到。
李易险醒的时候脑子还是昏的,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让视线聚焦。
这房间……不认识……这是哪里?!
“嘶……”李易险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浑身又疼又脱力,头还昏昏沉沉的。
“躺着,别动。喝水还是吃东西,我给你拿。”
旁边响起花蚀月的声音,李易险才注意到,他旁边有个人正靠床头坐着。
“……”李易险躺回去,不做声了。
花蚀月下床端了温水过来,伸出手指抚摸着李易险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低声问:“怎么回事?”
李易险一想到昨晚那个莫问反反复复提及花蚀月,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去问你的莫问吧。”李易险望着天花板,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