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躏过的咽喉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儿说话都火辣辣的疼。
“莫问?”花蚀月皱了眉,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有人想睡你?”李易险像是怀揣着某种报复的心思,“他干我的时候,应该都是想着你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花蚀月觉得莫名其妙。他认识的奶歌很多,但莫问……熟悉的只有杨别鹤。
但杨别鹤怎么会喜欢他?还想睡他?
“爱信不信。”李易险难受得很,索性又闭上眼,不说话了。
花蚀月垂着眼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杨别鹤对他是那种想法。一起打了那么久的竞技场,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越界的表现,所以怎么可能?
“算了,这个以后再说。”花蚀月烦得很,不太愿意继续想。他坐到床边,稍微把李易险扶起来一点,喂水给他喝。
李易险这回不跟花蚀月客气了,因为花蚀月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让他伺候一下怎么了?
喝了大半杯水,李易险倚着靠枕,看了花蚀月一眼,开口道:“这是哪里?”
“我家。”花蚀月放下杯子,走到桌子边开始倒腾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漫起浅淡的药香。
李易险猜到了:“你又想干什么?”
“你家不安全,带你来养伤。”花蚀月在重新调配给李易险的药膏。
“?”这么好心?
“你在自己家都能被干成那副鬼样子,在我这,至少能保证你伤养好之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花蚀月拿着调好的药膏过来,看着李易险:“裤子脱了,上药。”
李易险神色一冷,瞪着花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