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会发生一样的事!上次上药明明就……!!!
“要我帮你脱?”花蚀月抬了抬下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碰过。”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李易险抓住了被子。
“你可以个屁,你现在这鬼样子能弯腰?”花蚀月懒得和他啰嗦,伸手掀开了被子。
“你!”李易险还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这会儿又气又急,脸色十分精彩。
“干嘛?这几次哪回衣服不是我帮你穿的?”说着,花蚀月就扯掉了李易险的裤子。
“……!!!”李易险想死。
“放心,我说上药就只上药,今天蛊虫不会动。”花蚀月一脸正人君子相,蘸了药膏就往李易险的伤处抹去。
这感觉太怪了。在花蚀月面前张开着腿,他的手指蘸着药膏是凉的,碰到穴口还是疼,可在他的按揉下疼痛就慢慢缓和,药膏化开之后又会变得温热……
不能细想了!
李易险咽了一口口水,别开眼。
“想什么呢?”花蚀月抹完了药,慢条斯理地收好新的药罐,又去旁边准备好的面盆洗了手。
“饿了。”李易险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幸好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花蚀月应该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
“行,等着。正好吃完东西把退烧的药喝了。”花蚀月好人做到底,是真的很上心。
李易险心想:如果第一次见面不是那种情况,可能发展会不一样吧?
可他不知道,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而且,如果不是发生了那晚的事,他们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