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夥伴这样说的斩钉截铁,詹姆士自忖:我疯了吗?这是个疑问句,心里的自问除了自己不会有人解答,除非是神经病。或许我听错了,对,一定是这样。
瘦子和蹩脚在催促着。
事情被搁置,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多喝几杯,喝醉了接着躺平了也就什麽都不记得了;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回到牌桌上边喝酒边继续未完的赌局,情况如同詹姆士原先的预料,好运如同天边的彩霞才出现一会儿顷刻後一去不返,詹姆士之前把赢到手的钱全数吐了出来还倒赔。
蒙胧的迷雾散去,詹姆士眼前出现一个奇怪的白sE大房间,墙壁上满是他不理解的方型格子层层叠叠直到天花板上,格子内像会动的图画出现许许多多的人脸,其中有哭有笑有哀伤有愤慨,各有各的情绪与生活;一名满脸落腮胡穿着黑sE短上衣与红短K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中央处的大椅子上,他的黑上衣印着星星战争的白sE字T。
詹姆士感到疑惑发问:「我在哪里?」
男人:「你在你的梦里。」
詹姆士:「你是谁?」
男人:「我就是道路。」说完莫名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一发不可收拾……
詹姆士带着宿醉苏醒过来,他发现一个不是安琪拉的熟睡nV人躺在身旁,眼前这nV人年纪偏大身材与外貌跟安琪拉b起来差多了,但詹姆士不记得她的名字?是怎麽认识又是怎麽来到这里?空白的记忆中只记得昨晚输了一拖拉K,又喝了数不清的酒,要继续回想时头痛袭来,伴随着疼痛老头那沧桑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屋内:上帝像是专门写剧本的莎士b亚,但我肯定不是哈姆雷特。
乍听如同惊雷般詹姆士顾不得自己赤身lu0T,愤怒的从枪套拔出枪来扣下扳机准备随时开火同时他大声嚷嚷着:「你是谁?少在那里装神弄鬼,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我跟你一对一决斗。」枪口不知该瞄准哪里,因为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詹姆士在等老头的回应,等来的却是床伴醒来後的软浓说话声:「达令,一大早的你在跟谁说话?」nV人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到詹姆士全身脱光光还拿了把枪站在窗口探头探脑的样子,她诧异的说:「咦?你是谁?佛莱迪呢?」
詹姆士:「佛莱迪?」
nV人駡了句「法克。」随即跳下床快速穿上衣服收拾细软;詹姆士见状只得将老头的事暂时搁置,他想问问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他会在这里?还有她到底是谁?但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nV人就气冲冲的奔离了。不明所以的詹姆士只得穿上衣K来到镇上与瘦子和蹩脚会合,詹姆士随便呼弄说要补足和乾粮所以要在镇上多停留一天,瘦子和蹩脚乐得在镇上继续吃喝玩乐,毕竟离开了镇上就只剩荒漠与h沙一片了。
挥别夥伴,詹姆士偷偷向人打听镇上是否有医生,因为他自觉得了一个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的病;连问了三个人都说不知道,第四个人回答了他:「镇上没有医生喔,不过……」
詹姆士:「不过什麽?」
「镇上虽然没有医师但有药师,他名叫约翰,约翰的店就开在棺材店前面,离这里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