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嘤嘤看着耿欲的舞台,只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人了。
白嘤嘤小声嘀咕:“自从接了这个工作后,感觉每天都在经历社会性死亡。”
她默默将自己羽绒服的拉锁拉高,将半张脸埋进了领子里,又狠狠抽紧帽子上的绳子,将自己的脸彻彻底底遮住。
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系统:【你学鸵鸟也无济于事啊,这次比试可是全世界直播。】
白嘤嘤:好嘛,她丢人丢到全世界去了。
系统:【不过,他们只会想你这是又有了新的能力,不会跟你觉得一样尴尬的,员工,努力啊,只要你不觉得尴尬,世上就没有人觉得尴尬了。】
说的好有道理啊……才怪哩!
她的脑袋在桌面上翻滚几周,脸颊更是臊的通红。
这时,她的手机竟然突然响了起来。
白嘤嘤没有接。
过了会儿,手机自己挂断了。
结果,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时有要紧事要找她吗?
白嘤嘤从袖子里探出一根手指,按了一下接听键。
她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她则侧着脑袋,将耳朵压在手机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