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郑颂忍不住劝,“不就是夫妻俩闹个矛盾,您至于自残吗?您都不痛吗?”
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插科打诨,他不自觉都用上“您”,生怕惹怒了眼前跟公狮子求偶失败一样的祖宗。
“不痛,”谢骄阳凌厉俊美的眉眼多了一丝郁色,“感觉不到。”
郑颂被震撼到了,这,这都心痛到这地步了,连皮肉被烟头烧伤的痛都不在乎了。
他真忍不住疑惑:“您这到底是演哪初啊?您和宁大小姐不是老爷子促成的封建包办婚姻,还是您早就喜欢上人家了?”
“喜欢?”他那祖传高鼻梁里发出一声冷哼,“没感觉。”
郑颂松了一口气:“也对,你们之前闹成那样,您要真喜欢她,那不是自打耳光吗?”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不对劲儿,一股冰冷的视线好像要把人冻住了,冷飕飕的。
一凝神,就见谢骄阳幽深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有一股好像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狠辣劲儿。
他都快哭了,差点抱着红玫瑰给谢总跪下:“那您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她一心想着那个林瀚,凭什么让我喜欢她?”
郑颂算是明白了,闹脾气呢,说起来可笑,挨了一枪都不皱眉头的人竟然会有这种“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的想法。
“不是,你到底怎么得出这结论?”
郑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都是同学朋友,一路看着他们步入婚姻坟墓。
大家都知道宁晚星爱他爱得尊严尽失。
“你没看过她刚红时候一个采访,别人问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