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在她额前敲了一记道:“笑什么,说来听听。”
“不行不行,这个不能讲给你听……”高世曼抚着前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景先面对入口,正好瞧见沈立行他们上来,他假作未见,故意逗她道:“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跟姐夫告状,说你天天欺负鸿儿。”
皇上意味深长地侧头瞧了沈立行一眼,沈立行黑了脸立定,于是几个人都自觉地立在入口处。
高世曼笑得正欢,闻言停了笑道:“我哪有?”
景先故意大声道:“你敢说没有?那天鸿儿不过是抓乱了你的头发,你便将他的手打红了,他哭的好不可怜,你却置若罔闻,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娘啊!”
“喂,他出手没个轻重,抓的我痛死了,不过是打了他两下罢了,你就置疑他不是我亲生的!你这般心疼他,我看你简直比他亲爹还亲呢!”高世曼见他提高音量,不甘示弱地也提高了声调。
皇上只觉每次见了高世曼便不由自主地高兴,他又朝黑着脸的沈立行瞧了瞧,见他正瞪着自家媳妇儿,于是抿了唇闷笑。
景先听她说自己比鸿儿亲爹还亲便红了下脸,沈立行可就在他对面站着呢,瞧他那黑脸,这话只怕惹了嫌,正想着怎么应对,可惜他嘴比脑快,突然道:“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是吧?”
高世曼咯咯笑道:“你若安好,心如刀绞。”
景先咬牙切齿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高世曼摇头晃脑,她暗示这是跟景先学的。
“侮辱对手,就是轻视自己”,再怎么着,景先也是小门萨,今儿沈立行在一旁观战,他怎么可能甘败下风。
“师夷长技以制夷,你这个小蛮子!”高世曼洋洋得意,景先智商再高又如何,自己脑袋里装了比他多一千多年的知识精华。
“姐夫让你从女子变成女人,鸿儿让你从女人变成了老虎!”景先拿高世曼曾说过的话来对付她,全然不顾围观众人都被这实力相当、看似没有逻辑的舌战惊呆了。
“哼,有志者事竟成,虎妈破茧,男人天下终属吾!”高世曼开始瞪他了,再这么下去,她还真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