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儿便开始扯着嗓子背诗,奶声奶气的稚音直逗得她咯咯笑不停。
晚上她躺在沈立行怀中软软地道:“鸿儿说肚子里这个又是儿子”,说完还叹了口气。
他觉得好笑:“他又不是太医,也不是神仙,做不得准。”
她哑了哑,最后哼了一声。他更是好笑,在她脸上吻来吻去地哼唧道:“歇了吧。”
他的胡茬刺的她又痒又痛,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道:“起开。”
他却是不理,边往她身上蹭边含糊地道:“不。”
听他呼吸越来越热,她也有些难耐,于是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找地方解决去。”
沈立行一愣:“你想通了?不介意我找女人了?”
高世曼也是一愣:“想的美你,你当我是岭南夫人呐!”
什么鬼?他不由奇怪道:“什么岭南夫人?”
“圣母啊!”高世曼冷哼。
他咧嘴一乐:“那你还说叫我找地方解决?”
她翻了个白眼儿道:“你要是敢在这时候背叛我,孩子生出来,咱俩一分,散伙。”
他立马拉了脸瞪着她,她的心一紧,不动声色拉着他的手举起来晃了晃道:“我说的是让你找你这兄弟解决,可不是找什么女人;但凡是个母的都不行,你要有本事,你就找个男人解决,我没意见。”
他突然反握住她的小手道:“它是母的吗?”
她一噎,随即将手一甩道:“它是母的,可惜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