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负气躺下,瞪着屋顶好一会儿,闭上眼睛。
她碰碰他:“哎,别泄气呀!”
他不理。太医原也说了,除了头三个月和最后一个月不宜房事,其他时候却是可以小试牛刀的,这次她初一怀上便受了气,他怕这肚子里的孩子娇气,所以一直隐忍,她也不是不知道,反正她也不是很渴望,索性便不提这事儿。男人是食肉动物,素了这么久,估计也是蛮难过。
好半天他都一动不动,这时候肚子里的宝宝猛踢一脚,高世曼“哎哟”一声,想也没想抬手便是一巴掌拍在肚皮上。沈立行一个打挺坐起来道:“怎么了!”
她委屈地道:“他踢我。”
他把她的手一拉,皱眉道:“你打自己做什么?把我儿子打坏了。”
这话看似矛盾却绝不难懂,她矫情劲儿上来,瘪着嘴一脸幽怨地瞧着他不说话,眼中雾蒙蒙的。此时不矫情,更待何时呀!
他哪能瞧她这样儿,立马换了副嘴脸:“我帮你教训他,来。”说完便凑过来在她肚子上又是亲又是舔的。被他的胡茬弄得受不了,她边笑边推他道:“别闹了,好痒!”
他却不停,越发来劲儿。她去捏他的脸,他将她的手一抓,继续。到得最后,她也笑不出来了,这气氛太甜腻了,肚皮上的酥麻感觉渐渐蔓延至她的脚尖,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大脑和神经。
她渐渐有些迷糊了,口中溢出诱人的吟哦,最后沈立行如愿以偿,诱得她全线失守……
他终于心满意足,小心翼翼抱着她入睡。
街上又开始听到爆竹声声,今冬已下了两场瑞雪,因沈立行在京中,今年过年高世曼便没操什么心,年后襄城跑来看她,见她肚皮越来越大,好奇不已。她跟个小孩儿似的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
高世曼大方地道:“摸吧,等你怀的时候,我再摸你。”
襄城不禁嗔道:“说什么呢,我男人都还没影儿。”
想起让沈立行帮襄城物色对象的事儿,她忍不住道:“襄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襄城惆怅地道:“找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找什么人,如果将来我过的好,人家会说是因父皇之故;如果过的不好,人家肯定会说是我襄城无能。我想过了,一切听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