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吓得连忙拍他:“这还是大白天呢!”
他却不管,手下不停,嘴上道:“那便如何?”
“白日宣银,于理不合!你不是最讲规矩么,起开!”她嘴上功夫向来地道,边说边挣着起身。
他听了勾起嘴角似嘲弄地看着她道:“规矩?你何时眼里竟有了规矩?”说完还故意伸头朝窗外瞧了瞧道:“莫非今儿太阳要从东边下去?”
她可气坏了,这话怎么说呢,她不讲规矩?她不过是有些特立独行罢了,怎么能说她不讲规矩呢!于是推了他一掌不服气地道:“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你才不讲规矩呢,你全家都不讲规矩!”
“嗯,既然咱们全家都不讲规矩,那便来吧!”说完又开始扒拉她。
并非她不愿意,可这青天白日的,外面又有不少下人,若是让她们知道两人竟猴急地大白天就行周公之礼,这叫她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沈立行似知道她的顾虑,粗嘎着嗓子低声道:“你乖一点,我便不发出声音,在我在,她们不敢随便进来……”
“不要,唔……”不等她反抗,他已霸道地覆上她的唇,管它是昼是夜,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他就是规矩。
箭已在弦上,无论是体力还是脸皮厚度,她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嘴上强硬霸道,下手却温柔缱绻,只小半杯茶的工夫,她便举手投降。滑入她那处美妙所在,他方由温柔变得狂野,亦颠亦痴,亦温柔亦蛮横,如饮烈酒,初经酣冽、再变醇厚,最后如火燎遍全身,浸入四肢百骸,品着品着,最后便醉了,醉了的感觉,那便是飘飘欲仙,没醉过的人如何能知道其中美妙甘醇的滋味?
高世曼可耻地发出欢乐的低吟,沈立行似爱极了她这种娇糯的模样,益发动作起来。却原来,偷偷摸摸的感觉竟是如此慑人。
为她拭去额上的密汗,他轻笑一下低声问道:“喜不喜欢?”
又来了,她暗暗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道:“你还去不去大营?告别宴已罢,你还待如何?”
他又是一声轻笑:“我明儿再走,总得将夫人喂饱。”
她娇呼一声,用手握拳轻捶他两下道:“讨厌!”
“嗯?”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种动作她再熟悉不过,马上讨饶道:“行行,你会打我会挨,腰杆痛了菊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