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菊花是何圣物。两人在床第之间,她便经常拿菊花玩笑,还一直纳闷为什么有人竟会对菊花有兴趣。
他反正是没有兴趣的,又怎么能为她解惑。
轻轻拍打她的翘臀一下笑道:“又在胡扯,快去收拾下。”
“一起啊!”
收拾利落两人又坐在书房闲聊,他看着她轻笑道:“你说皇上找赞普要人,那边会怎么来事儿?”
她想了想道:“哼,他们这么多年都没让襄城暴病而亡,这次大震,对咱们是机会,对他们而言,又何尝不是机会呢,我猜,他们会说襄城在这次大灾中香消玉殒,把责任全摊给老天爷这倒霉催的,总好过骗咱们说襄城暴病而亡吧!”
“也许他们不会说襄城死了呢?”沈立行意有所指。
她想了想,只有些怀疑地看向他。
“这次受灾,他们肯定是措手不及。我大夏国库充盈,这些年农、商的发展势头都不错,咱们的百姓丰衣足食,整体生活水平是那边几倍有余,不少边民看在眼中,不免艳羡流口水;此次大震,作为天朝上国自是要有所表示,他们以为,看在襄城的份儿上,皇上必会大手笔”,沈立行的思维显然更发散。
她立马坐正道:“大手笔?出钱还是出力?”
“你觉得呢?”他情不自禁凑上前咬了咬她的小耳朵。
热气喷在她耳边,一阵红润爬上她的脸庞。她忙靠在他肩上软软地道:“我也不知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让她立回德吧。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人家自然是只想要钱,出力怎么出?派军队去不成?”
她无声地笑了,派军队去,这不是摆明了想干点儿别的么,傻子才干。他见她不出声,便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小肚子。后来想起来什么,稍用力按了按她的肚子,不说话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揽上他的脖颈道:“你少喝酒,别乱来,咱们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