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紧接着,邹一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一双粗糙的手抬起来,首先是一凉,后来脑子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痛了,她边嚎边叫:
“田医生,我申请用碘伏!”
田医生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你姐姐也是这么说的……”。
邹一眼眶都红了,颤抖着问:“那您?怎么说?”。
田老太\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说道:“这个你放心,你姐身上的伤虽然没有你的严重,没有你的广泛遍布全身,但最起码还是红着眼出去的”。
邹一在听了后,瞳孔涣散,面部没有了表情,生无可恋。
田老太扶着她的胳膊,怀念一样,边处理她的伤口边说:“说起打架,我这儿以前啊,经常人满为患,我忙都忙不过来!有她们陪着我热热闹闹的,我一个老人家也不寂寞”。
说完这句以后,老人可惜一样,说道:“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只来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来过,我这儿可太清净了……”。
邹一腹诽,贵族学校的孩子家里都有权有势的,有个不服气的可不就打起来了么。
来您这儿有脾气都得磨没了,处理一下伤口还跟上刑似得,谁愿意来谁就是傻X!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往外说,不然指不定被怎么虐,邹一看着田老太的眼神格外幽怨,小声说:“可田奶奶,我是被打的……”。
话刚说出口,就又被田老太拿沾着酒精的棉球按住了腿上的一处擦伤,疼的她当下就叫起来。
田老太却跟没听见一样,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镜片闪过一道光,慢条斯理道:“我记得,是你姐姐背你回来的?”。
“是,我姐…”,邹一正要夸她姐姐怎么怎么三两下收拾了杀马特家族,怎么怎么让黄毛说不出话,却被田老太一句话堵了回去。
“收了马屁,如果没有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