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一本来兴高采烈的,但听了田老太的问话后,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我……我太弱了……”,就说了两个字,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烧的很,她姐姐不来她估计得卧床一个月。
是她太弱了,如果她足够厉害,根本不需要她姐姐来救她。
田老太看出了她的想法,生气了,空着的手拍了一下桌子:“受害者有罪理论?你要跟我说这个?难道你生下来就活该被欺负?不是你太弱了!欺负你是她们的错!”
田老太越说越气:“不是每天去斗勇斗凶,谁就非得要把谁打趴下,赢了是对输了就是错。而是凡事都需要量力而为,不要逞能,这不是丢脸,而是成长”。
见邹一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田老太又换了个说法:“那我问你,如果你姐自己一个人去打群架,你会怎么想?”。
邹一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瞬间就有点生气:“我会骂她傻……”,说到一半她说不下去了,惭愧的低头。
“还有呢?”,田老太接着问。
“担心她……”,邹一恨不得现在面前马上有一条地缝能让她钻进去。
“对咯”,田老太继续处理她腿上的伤口,“为了珍视你的人,你也得清楚,自己到底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班里那么多同学,老师的办公室也在旁边,你怎么就不能去求助呢?”
“我知道了……”,邹一很真诚的承认了错误。
田老太摸了摸她的头发:“小腿上的划伤比较长,需要缝几针,老婆子我去取工具”。
“嗯!”,邹一乖乖应道。
在田老太刚站起来要走的时候,邹一又急忙拉住她的袖子诚恳的对她说:“奶奶!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田老太听到她变得更亲密的称呼怔了一下,笑着又摸了摸她的头才走了。
其他两个“病友”只是两个家境还可以,如果要形容,可以用:在平民中算富人,在富人中算平民,这一句话来形容。
在田老太跟邹一谈话的时候,她们也悄悄的竖起耳朵听,虽然她们不知道这后进来的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却明显感觉这两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