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昶坐在豪华轿车的宽敞後座中,双脚脱了鞋踩在一个侍奴背上,左手支着头。一个侍奴跪在他右脚边,神情贯住地给他揉捏小腿。澈澜跪在他左脚边,双手捧着手机供他阅览。轩辕玄昶随意滑着手机,想起齐肃瑢刚才可怜委屈的模样,对他平常的样子起了些许兴趣,便在网上搜索。不过齐肃瑢行事低调,在网上鲜有资讯,连官方社交平台也没有,只在国防部的网页上找到北境军演的宣传短片。轩辕玄昶点开了影片,吩咐澈澜将影片投映至车中屏幕上。
只见齐肃瑢在阅兵台上演讲,举手投足威严尽显,在司令塔中发号施令,眼里尽是肃杀之气,与刚才卑贱地跪趴在马鞭之下,星眸水光流转楚楚动人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这落差大大满足了轩辕玄昶的征服欲。他嘴角玩味一勾,戏谑地道:「你说若是在床上将这贱货操哭,不知是何滋味?」
澈澜温浅一笑,恭声回话:「主上似乎对五殿下颇为满意,可要让调教师教他胯下伺候的规矩?」没有轩辕玄昶的命令,他双手依然捧着手机不敢放下,纵使手有些酸了,手机也丝毫未见晃动。
在轩辕家,侍奴的地位取决於有没有资格侍奉主子圣根,轩辕玄昶此时随便说个「好」或「不好」,都能大大左右齐肃瑢以後的命运。
「嗯,清冷美人受辱落泪确实不同凡响。那贱奴笑得难看,哭起来却颇有风情,痛吟声也悦耳。吩咐调教师用心一些,将贱嘴和贱穴都调教好了,让他哭着伺候。」
「是。」澈澜温婉笑道。
话虽如此,轩辕玄昶也不急着把齐肃瑢操哭,反正是他的玩物,他甚麽时候想操就能操。他更享受吊着侍奴的胃口,看他们每天花尽心思讨他欢心,卑微地匍匐在脚下乞讨他的宠爱,慾求不满,患得患失。
不过此刻他性致起了,也是需要发泄的。胯下养了这麽多脔畜,就是为了随时随地供他泄慾。他身为主人,断没有忍着的道理。他摸了摸澈澜的头,淡淡吩咐:
「贱嘴伺候。」
「谢主上赏。」
澈澜婉笑谢过恩,盈盈膝行至轩辕玄昶腿间,四肢着地翘起後臀,低顺着眉眼,将头仰着埋到尊主胯下,朱唇含着裤裆拉链缓缓拉开。
轩辕玄昶喜欢侍奴跪爬在地上仰着头口侍,一来姿势够卑贱,二来方便他用皮鞭抽打贱奴後臀,提高性趣,三来可以欣赏贱奴口塞肉棒陶醉舔侍的下贱表情,一举三得。
捏腿的侍奴十分知情识趣,也不等轩辕玄昶吩咐,立刻取来皮鞭,俯身双手高捧至头顶,恭恭敬敬地奉到他触手可及之处。
这侍奴名叫司谨言,首相司冥岚的小儿子,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轩辕玄昶还未当上家主时,还只是内阁大臣的司冥岚便已觉得他奇货可居,早早就将小儿子送来伺候。轩辕玄昶念他有眼色,便扶了他当首相,又将司谨言提作近侍,算是对忠犬的赏赐。
庞然巨茎澟然挺立,压在澈澜脸上,灼得他口乾舌燥,浑身发热。他仰望着雄伟的圣根,腥臊味混着浓烈而强大的雄性气息,让他心神向往,眼里尽是崇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