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调教室中,齐肃瑢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跪坐在地上,花穴里夹着布球,扭胯擦着地上的污渍。布球被淫水濡得湿透,擦在地上,将地板擦得亮晶晶的如镜子一般。
除了花穴里的球,他身上还戴了形形式式的道具。後穴插着一根粗长按摩棒,乳着夹着两个沉重的红宝石吊坠,嘴里含着一个金属造的假势口塞,直捣喉咙深处。
今天是齐肃瑢接受南渊调教的第五天,南渊让他嘴、舌、穴、逼、腰都一并练了,以节省时间。
那假势铸得十分精细,与真的别无二致,表面置有压力探测器,能通电,一旦启动,舌头必须以一定力度和速度不断舔舐,喉咙必须以一定频率按压顶端,才能制止电流通过,若有硬物触碰,也会立即发出电流。这假势还能设置不同模式,训练不同动作,有围茎打转、沿茎滑动、挑按龟头等等。
那按摩棒也是相同原理,後穴必须松紧有致地蠕缩按压柱身,否则便会放出电流惩罚。
这几天齐肃瑢戴着二势锻链舌穴,一开始频频被电,到现在已经开始熟练,被电的次数少了许多,但还是会偶尔犯错。
齐肃瑢刚一恍了神,牙齿不小心碰到假势,嗞的一声电得他舌痛嘴麻。他想起叔父咬破前家主皮鞋,被拔光牙齿的事,不禁胆颤心惊,暗暗庆幸现在只是练习。主上的圣根何其尊贵,咬痛了自是万死莫赎,连轻轻让贱齿碰到让主上稍不舒服,也是罪犯滔天。若真犯了如此罪过,恐怕不只拔去贱齿这般简单。主上的怒气,可不是他和齐氏皇族能承受得起的。
「差不多了,将束环除下,今天把贱根也练了吧。」南渊翘腿坐在调教室的丝绒高背椅上,为齐肃瑢讲解:「束环只是辅助,必需凭自己的意志将贱根管住了,才是正道。有时候主上会命侍奴将束环去了,方便亵玩。身为供主上赏玩的脔畜,须以伺候主上欢愉为先,万不可纵情发泄,污了主上贵体,惹主上不快。」
齐肃瑢立刻将贱根上的束环褪下,只见南渊在摇控器上一按,後穴的按摩棒便疯狂震动起来。
「嗯!……」
後穴一个刺激,齐肃瑢浑身猛烈一颤,半挺的分身立刻完全硬起。
此时调教室的大门忽然打开,南渊抬头看去,只见澈澜走了进来,跪下垂头扶着门边,眉目柔顺含笑,一只皮鞋踏了进门。
坐着的南渊心藏猛地一跳,双膝直接下坠跪地,迅而不急地跪行至门口,额头砰的碰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道:「南渊叩见主上,恭请主金安。未知主上亲临,有失远迎,请主上恕罪。」
轩辕玄昶看也没有看脚下的南渊一眼,只不辨喜怒地「嗯」了一声,冷眼看向齐肃瑢,见他上下三穴都塞着东西,张腿跪坐着扭胯擦地,贱根高挺,贱逼流水,十足一匹下贱的母畜,勾唇讥讽道:
「是有点母畜该有的样子了。」
齐肃瑢惊见轩辕玄昶,不禁心头窃喜,他说不了话,只端正了身子跪伏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