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做的事情得另算,希望他还知道把握机会。

    姜新楣拿了那用帕子包起来的东西就揣在怀里,也没管是什么,他焦灼得很又不敢下去,外边还有一堆人等着他安排,实在是难。

    慕容峥看他迟迟不说话,神色也渐渐从紧张变得有几分悠然自得,这可不对。

    “去探地道出口,快去快回,若有危险不必犹豫,即刻往回。“

    姜暄和也注意到了,这梁县令应该是有恃无恐,为何?难不成还有人会来救他?

    原以为他就是个被抓住的叛徒,是弃子,现在看来,要么是他看淡生死不惧惩处,要么就是尚有一线希望,而他就在等那个希望。

    慕容峥走去这密室与地道相对的另一侧,拿剑刺破了薄薄一层隔板,泥土抖落后,两边彻底打通。

    此时他回头,正遇到梁县令睁开眼,他也注意到这动静,却不知道慕容峥要做什么。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说什么,不然待会你的人来了,你人头落地可就说不出口了。”

    慕容峥并没有把剑收回去,而是拖在地上,眼神冰冷。

    梁县令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且他隐约明白,一开始就没有生的机会。

    眼前这位帝王对于背叛是不考虑原谅的,故而让自己诉一诉遗言也算是最后的慈悲了。

    “那好,唐鹏岳是你任命的,也是你对阳春关不闻不问,是也不是?“

    慕容峥不答,继续看着他,神色没有露出丝毫松动,梁县令不理解的正是他这份毫不心虚。

    哪怕是帝王也会做错,为何他……

    “那也是你授意唐鹏岳搜罗全城的青年人要做什么阵法,弄得阳春关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