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爷孙俩种了大半个时辰的药田,姜暄和也学到了些培植的技巧,都是老者教给秦雪尧的,她兴致缺缺只对采药有兴趣,倒是姜暄和字字仔细地听进去了。
大概是老者有心,姜暄和默默记下。
暮色四合时,姜暄和在外头坐着和秦雪尧说话,忽然听屋子里传出呻,吟,她立马起身,赶去时老者已经在搭脉了。
拓跋扈脸色不佳,但还是比他们刚来时好些,姜暄和急道,“老先生,他这是怎么了?”
“急什么,白日还好好的,是不是他吃错了什么东西?”
拓跋扈难受得面色扭曲,还是连忙澄清,“并未,在下和老先生吃的一样的饭食。”
而且他们流落在外这么久,他也躺了很长时间,实在是没有其他吃的了。
“那这就奇怪了。”
一时间看不出问题,老者的神色越发严肃,看得姜暄和紧张得坐立不安,问拓跋扈是如何个难受法。
“倒也不疼,只是浑身酸麻,奇怪得很。”
难怪他是那样的表情,姜暄和看向老者,希望他能借此有些法子。
老先生看向拓跋扈,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心口那块儿,他思索片刻,突然起身道,“酸麻,我知道了,跟你中的……毒,有关系,雪尧你先出去。”
“哦……那姐姐你别担心,我爷爷的医术没话说的。”
姜暄和冲她感激一笑,便继续等着老者说话。
老者盯着拓跋扈,“你体内那东西不能太厉害也不能不厉害,你是知道的吧?”
“嗯,我这条命是靠它才能熬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