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溪薛因为她受了伤,她实在没办法放心。
思来想去,姜暄和准备去冯府一趟。
彼时,冯溪薛刚包扎好伤口。
“唉!”
送走大夫,冯夫人转身回到房间。
“隔老远就听到您叹气了。”冯溪薛靠在床头,轻笑着与冯夫人说话。
“你啊,真真是不叫人省心。”
冯夫人眉头紧蹙。
边说,她边坐下,给冯溪薛削起水果。
看着冯溪薛被白色纱布包裹的手臂,她眸中满是心疼。
“在边境你就整日舞刀弄枪的,总搞得一身伤会来。还以为回了京都你能安分些,反而伤得更严重了。”
方才回来时,冯溪薛衣袖全被鲜血打湿,看上去情况十分严峻,吓得她几度晕厥。
冯夫人扯过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都怪你爹,非要教你练什么武功,一个姑娘家,天天打来打去的。你若学弹琴作画,怎么会受伤?”
“这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
一直默默听着冯夫人念叨,大气都不敢出的冯伟雄忍不住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