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晏之。”只说了这一句,屏风又被抬了过来。
因为从小就开始唱戏,嗓音难免有些雌雄难辨,杜端依旧没听出来是男是女,俊秀的脸上满是荡/漾:“不愧是当过伶人的奴隶,这一口好嗓子,听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季婵坐在旁边,风轻云淡地扫了他一眼,杜端打了个哆嗦,今晚肯定有人对他不怀好意!
台上,柳妈妈足尖晃了晃:“各位也看到我们晏之了,还满不满意?”
“满意!”台下人再一次哄堂大笑,这次更多的都是女子声音。
小锤子落下一声重音,柳妈妈轻勾唇角:“晏之可还是个雏儿,起拍价一百两银子,每次叫价不得少于五十两,价高者得。”
“那么,现在开始!”
又是一声重音,有女子着急开口:“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三百两!”
无一例外,都是女子。
杜端拄着脑袋,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晕晕乎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揉揉眼睛,不可思议道:“乖乖,这怎么都是女子,不是,这买回去也没那功能啊!”
又是几个女子叫价,一直到了六百两,才零星有一两个男子出声。
郑国对男女之欢向来放得开,养男宠者也有少数,季婵静静地把玩着酒杯,全程没有看台上。
问心听着越来越高的报价,下巴都要惊掉了:【好、好贵!宿主你有钱吗?】
要是没钱的话,这个世界要怎么渡劫?难不成强取豪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