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的身长相差太多,言静时想凑到他眼前与他对视,免不了要努力往前爬。

    这个动作说来容易,偏偏她意识不清,想使劲又很难使得恰到好处,于是很难不碰到某些突出来的部位。

    “……这是什么呀?垫的我腰疼。”腰腹处实在硌得慌,她下意识伸手想看看咯到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然而刚碰到那团僵硬,右腕便被紧紧拽住。

    (真的啥也没写,献上膝盖求审核爸爸别锁我!)

    疑惑间,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似是染上了一层妖邪的绯红,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别乱动。”被人压制,男性天生使然的兽性本就让他心声某种不可言喻的悸动,加上贺灿承发的那个由恰好到处在他眼前浮现,能控制住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结果言静时倒好,不仅不安分,还想对他最敏锐的地方上下其手。

    “干嘛不让人家碰,”言静时丝毫没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毫无征兆撞上宋辞书幽深的眼神。

    四目相对,还没消停一会,耳边又落下他刻意凶狠的沙哑声,复又不服气地抿唇抗议,“还说我是你最爱的老婆,呸,见异思迁、说话不算话的狗男人。”

    宋辞书:“……”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磨蹭间散开的衣领深处,那一片雪白的锁骨和深处更美丽的大好春光。

    他是学医的,以后要上手术台,理论上对人体构造熟记于心,无论哪个性别,哪怕光秃秃什么也没有,他都能无动于衷,只当成模型对待。

    可言静时,就像具有某种魔力,不仅让他心猿意马,联想到贺灿承的那些这样那样声情并茂、可谓活色生香的例子,还能成功弃了波澜。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知何时开始,在言静时跟前就像一个笑话。

    “……别闹,你先起来。”为了避免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他只能压低声线,耐着性子哄道,“乖,天黑了,该睡觉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