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静时眨巴眨巴眼睛,先是看了眼头顶泛着暖黄色调的吊灯,茫然思索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凑近宋辞书,“你又骗我!”

    宋辞书:“……”就这反应能力,真的是一个喝醉的人该有的吗?

    “没有——”

    正凝眉想怎么把人骗下去,喉结处忽然传来的温润,直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紧紧一缩,呆住连到了嘴边的话直接卡住。

    更过分的是,言静时不仅用嘴,还用舌尖轻轻点点,来回力气不一得触碰。

    她的双唇温温凉凉,觉得单这处不够自己发挥,很不满意往上又爬了几厘米,唇角堪堪停在他的双唇边缘。

    只有一毫米时,宋辞书的心跳快到匪夷所思,可对言静时的举动没有一点办法。

    “都是你这个骗我,哼,那我就不让你说话,看你还怎么骗我!”或许是他的红唇太诱人,也或许是酒壮怂人胆,言静时想也没想就贴了上去。

    温凉覆着火热,像是大旱久逢甘霖,一时间只剩下紧紧连结,辗转反侧。

    唇齿相依,不知何时,一阵天旋地转,一上一下已然转换。

    屋子里的空调只保持在二十六度,符合人体最舒适的五感知觉,然而只剩一件短袖的宋辞书,还是有种越来越热的冲动。

    言静时的眼神已趋于迷蒙,如玉透亮的雪肤渐渐染上了粉红,浓密的眼睫微微轻颤,已然浮肿的唇角边,伴随银丝,有浅浅的呜咽流出。

    理智像是喂了狗,双眸被头顶的灯光衬得烦躁,他把只剩内衫的言静时抱起,大跨步走入卧室。

    门关,灯灭。

    虽然一片漆黑,其实妨碍不到某些事的正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