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金被他说的老脸一红。
王秘书看老板脸沉的跟黑墨水似的,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总不能让老板跟个泼妇一样大耍大闹吧,他道,“杜警探,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我们是来找署长的,你一个警员应该没权利管署长的事吧!你就不怕我老板向你署长投诉让你做不成警探?”
杜宗璞最烦人威胁他,既然跟他耍流氓,那他也不客气了。
他抽根烟咬在嘴里,一副地痞无赖样笑眯眯的道,“我就是不让你进,你能拿我怎么的,有能耐你就进去投诉,就看你能不能从我这过了,再说看你细胳膊细腿的,我不计较你挑衅警务人员的罪,来吧,咱俩先来两下练练手。”
杜宗璞边说边鼓起胳膊肌肉,盯着王秘书双眼一副战火滚滚,跃跃欲试。
王秘书:“......”妈的,神经病吧,他一文弱书生就想讨口饭吃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邵泰禾阴着脸走近两步,伸手给杜宗璞整理下衣服领子,拍拍他肩膀要笑不笑的道,“杜警探,不要仗着会投胎出身好,就尽可能的得罪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哪天就有你杜警探求到我泰禾洋行门上的时候。”
杜宗璞舔了下后牙槽,望着邵泰禾双眼有恃无恐笑着道,“那你可要多拜拜你老邵家的祖宗牌位了,求你老祖宗保佑你快点愿望成真。”
邵泰禾阴鸷的眼紧盯杜宗璞,后者也概不相让,二人间氛围剑拔弩张,僵持片刻,邵泰禾甩着胳膊怒哼一声大步离去。
周老金看了眼杜宗璞,叹口气也跟着王秘书一同离去。
出了警署大门,周老金顿了顿,犹豫片刻低声道,“邵老板您消消火,警署不成咱还有另一人可请,那个人地下肯定也是认的。”
邵泰禾闻言脸色有所缓和,“谁。”
周老金轻声道,“槐洋场青石巷枉死义庄那位小匠爷。”
“住天井院的那位?老板,听说那位脾气大的不得了,院里还有个人人都叫把家虎的妹妹,家里东西别人甭想沾一点便宜!”
“去你的,王秘书你这咋说话呢,邵老板是去占小匠爷便宜么,邵老板是来给小匠爷送财神来了!邵老板当然不可能白用人家!”
王秘书也察觉自己说错话,连忙捂住嘴胆战心惊的瞧眼邵泰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