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泰禾沉思了会,问道,“这人的本事,地下真的认?”
“认!绝对认!”
邵泰禾紧盯周老金的脸,生怕错过一点心虚表情。
周老金紧忙伸出大拇指,瞧着他双眼低声道,“这位小匠爷可是匠门中的这个。”
“他的本事在匠门中如果敢认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喽。”
“那就走这么一遭,事成之后,周老金,绝对少不了你的辛苦引荐钱。”
“好勒!就等爷您这句话呢。”
......
连城近日阴雨不断,连绵一个月了。
昨夜还是一场暴雨,好不容易等暴雨停歇,不过一个上午,就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凉雨,春雨凉丝丝跟那闹脾气的老爷子似的,没什么威力,却黏腻的让人心烦。
邵泰禾被杜宗璞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本就气不顺。
此时又见这老天爷也稀稀拉拉的下雨跟他作对,一路上都铁青着脸,害的同乘一车的王秘书和周老金,连个屁也不敢放。
幸好车子开了没多久,就到了枉死义庄。
这枉死义庄建造在一处高崖上,高崖后面就是细沙江,江水混黄,浪涛阵阵,随着一浪叠一浪的冲撞崖壁,发出不间断的啪啪声。
周老金听着这惊涛骇浪声,不由想起这位肆意妄为的小匠爷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扔后面江里喂鱼吧,顿时头皮就是一紧。
王秘书打开黑色小轿车车门,撑开一把黑伞,邵泰禾从车上下来,黑伞罩在他头顶上空,一点雨也没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