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越发让傅斯年萌发出一个想法。
难不成……是那个人?
可也只是隐隐猜测,并没有真的确定。
思及此。
傅斯年缓缓将视线投向秦眠,檀黑的墨眸中渐渐翻涌起浓浓的深意。
或许是因为目光的灼热,惹得秦眠撇过脸跟他四目相对。
“怎么了?”
干嘛这样看着她。
怪不好意思的说。
“那晚要挟你的男子,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傅斯年直接开门见山。
“有啊。”秦眠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记得刚开始他的动作还蛮粗鲁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小心翼翼。”
不是她吹嘘或者自恋,是真的觉得那人的行为举止太过反常。
秦眠不傻不笨,对方当时的种种举动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一个要挟她当人质的杀人犯,怎么可能会在傅斯年出现的时候,将刀子远离她的脖颈?在理来说,应该是蛮横的架在她脖子上才是。
以及在逃跑的过程中,可以因为她的一句手臂疼而放慢脚步,即便是那人被夹住了腿,受伤,在她蹲下的瞬间,他也灵敏的顾虑到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