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压低声音问:“你可知道秦太医把药给谁了?”
“太妃娘娘……”秦大夫眸子闪了闪:“如今父亲已死,她也威胁不到秦府了。”
贺鸣握在身前的拳紧了些:“不对……不久前我与他见过一面,他临走的时候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要我帮衬着秦府。”
秦大夫皱眉:“你是说,父亲的死不是意外?”
贺鸣一脸沉重的点点头。
“那可是太妃娘娘,陛下生母……”秦大夫咬咬牙:“若真是她,她到底要做什么?”
贺鸣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太妃所为,秦府和我都有危险。”
“咔嚓”不知哪里传出的声音,两人惊慌的环顾四周,看见贺砚临一脸惨白的站出来。
贺砚临不是有意听到这些的,他是送拜访后的宋赋离开,回来寻秦学郁,却撞见他爹和秦大夫的对话。
看到是贺砚临,他们二人的脸色才有所好转,贺砚临慢吞吞地走过去,低头没敢说话。
“你听了多少?”贺鸣问。
贺砚临老实回答:“都、都听到了……”
“既然如此。”秦大夫叮嘱:“砚临,今天的事,切记不可说出去,学郁也不行,知道吗?”
贺砚临点点头,随即准备离去,贺鸣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他。
“砚临,这段时日你跟在摄政王身边,可知道他有在查什么东西?”贺鸣太懂贺砚临了,说不得慌,此时贺砚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更是问什么答什么。
贺砚临正张嘴想将这些日在宋赋身边的事都说出来,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细细想了下,在王府的这些天,宋赋待他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