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两人才将小时候的事情说开,现在怎么也算是朋友。但是现在他爹的模样分明是要他说些什么,他揣度着这几天的事情,想尽可能挑一个不重要的事情。
“爹……弥秋叶是什么?”
听完,贺鸣和秦学郁均是脸色大变。
贺鸣拧眉:“可还有别的?”
看到他们的反应,贺砚临心知自己还是说错了话,结巴道:“没……没了。王爷并不是什么事都告诉我的。”
贺砚临心慌的回了摄政王府,如今他不想和父亲说宋赋的事情,又不敢对宋赋说他父亲的事情。
晚膳时宋赋看出贺砚临情绪不太对,问:“今日在秦府出了什么事吗。”
赵管家这个时候将鹿血酒端了来,贺砚临举着鹿血酒看了半晌,甚至忘了回答。宋赋屏退了屋内的下人。
“贺砚临。”宋赋再次发问,声音也轻了些许:“你怎么了。”
贺砚临满腹心事,对上宋赋的眼神:“王爷,为什么要将我留在府中。”
宋赋眼眸微颤。
“我真的可以相信王爷吗?”贺砚临继续问。
宋赋垂下了眼眸,收敛了情绪:“之前不是让你信我吗……”
“之前是王爷让我相信,现在是我问王爷,我可以相信王爷吗?”贺砚临放下手中的鹿血酒,侧过身子面对着宋赋。
宋赋眼神闪烁:“砚临,你永远可以信任我,依靠我。”
他的声音又温柔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