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五条悟,目瞪口呆。
“你为什么不受影响?”五条悟扭过头,狐疑地盯着他。
“……我在无下限的里侧。”诺德也不确定这个时候该做的事情是不是解释说明,但既然五条悟问了,他还是习惯性地听从,“我抓着你的手,嗯……因为魔力直接抵消了你身上的无限,所以我应该算是正在和你直接接触。悟没有对自己的领域做过测试吗?”
“哈?要你管。”五条悟对于话语里隐约的质疑表示不满,苍天之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手,“那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一般来说都不会放吧。”年长者委婉地表示拒绝。
五条悟想了想,说“你放开。或者我把你的那个什么信标丢掉,然后现在立刻跑掉,你是不可能找到我的——我的术式可是可以……”
诺德理解了那个意思。
年轻的最强咒术师接着夸耀着他可以瞬间移动数公里的术式使用技巧,但诺德没有什么应和的兴趣。
虽然理智上当然知道是这样,既然以暴力的方式胁迫,自然要考虑对方逃脱的可能性。
……但是好过分。用信标来作为威胁好过分。
依言松手,本来以为会在下一刻陷入无量空处之中,但五条悟也同时撤掉了领域。本来这是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友好的举动,五条悟悠闲地在被毁掉了半个角的长椅坐下,心情丝毫没受影响地拎起完好的纸袋。
“你刚才说了‘魔力’吧,所以你是什么?魔法师?‘地狱火焰’的那种?”五条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
那些话语进入了大脑,也被处理成信息,但没有很好地被听到。
……就像家入小姐说的,他可能不适合和这个时候的五条悟接触。
明明只是“过家家一样”简单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却像是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他开始考虑用正统的方法对付狱门疆了。诺德想起之前家入硝子发给他的信息。他不相信在羂索的死灭洄游中的术师,也不认为天元有多么可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