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的事,管事心态彻底变了,对金袧也不复之前的信任。
一个可以因为遭遇威逼就坑他的人,谁说没有下一次?
心里防备,管事表面却没表现出来,依旧笑呵呵的如从前一般。
“你说秦家啊?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秦家人那么少,我都不认识他们。”
金袧眼神变幻了下,显然不太相信这个解释,又试探着问,“那你怎么帮秦家买铺子?”
“你是说秦记吧?嗐,我哪里是帮秦家啊,我是帮程姑娘。”
“程姑娘?”金袧疑惑。
“是啊,程姑娘就是秦记的东家,老哥你也知道,我本来是京城人,虽然来了徐州多年,但家人朋友还在京城,这位程姑娘就是从京城来的,还对我家里有恩。
我听说她要来徐州开店,可不就想帮个忙么?
谁知会发生这种事,这下好了,忙没帮上,还帮了倒忙,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程姑娘是好。”
管事唉声叹气,很是为难,话里虽然没有责怪金袧的意思,但显然还有些怨气。
这回金袧倒是信了。
“原来是这样。”
管事来自京城的事,他早些年就知道了,跟管事喝酒聊天时,还听他说过不少京城的事,如果那位程姑娘真的对他家里人有恩,他想帮忙也是应当的。
就是可惜了,那位程姑娘恰好是秦家人,被其他人搅了局。
“那我就更抱歉了,害老弟你报恩没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