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吓唬我干什么,我这人蛋-子虽大但是胆子小,万一再把我吓尿了,法拉利大贵贵的,再给把你这真皮座椅给尿湿了,估计你也不好意思擦擦就算完,你这么有身份的人,车再不要了,你说我一泡尿换辆法拉利回来也不合适,即便你大方我还得谦虚下呢,你说是吧?”
余徽嗤然而笑,“看来你真是不知死字何解。”
我很好奇地打量着她,“G-A-M-E-O-V-E-R,是这么拼不?”
她不说话,她依旧拿枪顶着我的额头。
我不喜欢别人拿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因为顶别人才是我最喜欢干的事情。
所以我对余徽建议道:“限你五秒钟之内把枪放下,如果不放,后果自负!”
我话刚说完,余徽就直接开口了,“不用五秒,你现在就给我后果。”
她这显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于是我直接伸手摸向了她包裹在黑色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而且动作快如迅雷,让她根本来不及防备。
那光滑且细腻的玉腿,顿时落在了我的掌心。
“你真想死!!!”
余徽怒声咆哮,如同母狮被骚扰。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吼个几把毛,想比声大我给你牵头驴来!”
“你就不怕我打死你吗?!”
冰凉的枪口依旧抵在我的额头上,但我是它如无物。
“你要是能开枪早他么开枪了,你不敢开枪,你怕打死我之后,你也就死了。你不怕死,但是你怕你死后,你枪里的子弹就没机会去打你最想打死的人了。就你这点小脑筋还动辄以大家族自居,还在裤裆里擦点牛粪就装牛壁,你有意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