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尘轻颤着眼睫,那股震麻感久久没有消失,反而还顺着痒进了胸口。

    想把下颚搁在她的肩上。

    想……咬她。

    那些古怪的感觉虽能压抑,但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唐袅衣清晰地感受到,他过分色气的敏感。

    听着是因疼而发出的呻.吟,实际他的耳廓却在发烫,呼吸亦在跟着发颤。

    所以他并非是疼。

    青年的嗓音干净,平素虽温润斯文,似戛玉敲冰般清冷,给人无欲无求的禁欲感,而如今难耐的喘息也同样动听。

    可是,他怎么喘起来了。

    她的脸上蓦然发烫,眼中闪烁涩然,红晕蔓延至耳廓,随着心跳如雷,还有愈渐往下蔓延的趋势。

    唐袅衣颤着手指背在身后,低垂着头挡住泛红的双颊,声音轻轻的。

    “你瞧,我碰、碰一下你,身子的反应就如此强烈,以前也是这样的。”

    脑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她也曾见过的季则尘。

    他在季府是矜贵的长公子,在朝中是学问了得的太子师,在世人眼中是高不可攀,连倾慕对他都似是在亵渎,合该被供奉在神龛中的活菩萨。

    实际上的他身体好似某些禁书中,身娇体软的女子才该有的敏感。

    不能用手直接触碰,不经意的刮过,都能让他感到快慰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