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大致说了下当时的情况——省略了他追着基尔杀、却被阻止的事,重点在朗姆奇怪的反应。
“他好像很怀疑我的用心。给我的感觉就像——如果知道我的怀疑对象是本堂,他根本不会拜托我,还会千方百计的阻挠。”
贝尔摩德放下了茶壶,定睛看着琴酒,几秒后耸肩,“或许他只是认为你调查错了方向。我能问问你认定他们是间谍的依据吗?”
“直觉。”琴酒咬着烟头,任由它静静地燃烧,“我的鼻子对叛徒……啧!”
叛徒群像闪过,它一点都不灵敏了!
贝尔摩德满头问号,不明白怎么说得好好的,这人突然撇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琴酒……你最近一直奇奇怪怪的啊喂!
“总之,朗姆当时的行为很反常,我觉得他不对劲。”琴酒没觉得自己奇怪,简单而固执地下了结论。
贝尔摩德眼神复杂,稍沉默过后,“……可能你的「直觉」并不能说服朗姆。”
“……”
“话说回来,你说的本堂是之前发信息问我的那个人吧?”贝尔摩德双手合十,一脸凝重,“我应该告诉你,别去动他了。”
我那么明白地告诉你,那个人没有问题,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
琴酒抬眸审视着贝尔摩德,揣摩着其中的意义,“你是不是有内幕没有说?”
“你根本没有把我说得话当回事吧?”贝尔摩德略不爽地瞪了他一眼,“我早暗示过你,他跟那位有牵连啊。”
琴酒双眼微眯,大脑快速运转,飞快地排除了本堂所说的表面理由,即和那个起了内乱的别墅的主人和上一个背叛者无关,是更加隐秘的事。
那件事并不是朗姆对本堂,而是先生对朗姆再对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