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宁栖才率先放下一颗白子。
与现代不同的是,这里是白子先走,而现代是黑子先走,一些规则都略有差异。
王德全立马点燃一柱香放在侧旁,只觉得这宁姑娘可真有毅力,像翰林院的院士在皇上这输了一局,便再也没有来寻过皇上下棋。
只是渐渐的他发现,这宁姑娘不仅有毅力,这棋术也是突飞猛进,因为香都快燃尽了,皇上竟然还没有赢。
这次宁栖依旧输了,不过她很高兴,因为时间早就超过了一柱香。
事实证明努力学习还是有用的。
“皇上……时辰不早了,不如用膳吧?”王德全突然打破这一室寂静。
宁栖一边收着棋子,柳眉弯弯,“可见那些书也不算浅显之物。”
瞥了眼对面故作平静的女子,萧辞忽低笑一声,起身径直走向外殿。
宁栖心情不错的收好棋盘,然后立马过去伺候他们皇上用膳。
随着一块金色腾龙令牌放在桌上,她布菜的手都顿了顿,耳边响起一道清冽男声,“整日只想着你父亲,可未见他想过你。”
“……”
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宁栖微微蹙眉,似未想到对方还会来人身攻击。
他与太后关系一般,不代表原主和她爹关系不好,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履行这具身体的责任,且她爹是真的很好,虽然有时候容易被人忽悠,但不能因为这样自己就丢下不管,那她如何对得起这个身份。
当然,这些她肯定是不敢说的,对方必定最忌讳就是提及太后的事。
“父亲便是对我太好,才会一时糊涂被人利用,若是我不管他,日后良心何安?”她轻言一句,然后便悄悄将令牌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