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小哥翻了个白眼,拿起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翻到通讯录的最近通话那里,给第一个号码打了电话。

    万迟忙了一天快累死了,在休息室换下了衣服,刚准备回家,电话就响起来了,又是顾书迢。

    他心里已经把顾书迢骂了八百遍,有病吧,不找陈回反而总是来烦他。

    万迟接起来,直接没好气地说:“顾书迢,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陈回的事,你找我也没用。”

    酒保小哥傻眼了,“那个,顾书迢先生在我们酒吧里喝醉了,您看能不能来接一下,地址xx街rr号,您是他朋友吧。”

    “不是。”万迟挂了电话。

    他才不想管顾书迢,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开车开到半路还是叹了口气,掉头开向那个地址,万迟时常觉得,自己就是太心软,不关自己的事情,偏要揽到自己身上。

    酒保小哥挺负责,看第一通电话那个人好像不想来接人,于是给通讯录上第二个人打了电话。

    谢一恒接到电话后,愣了许久。昨天顾书迢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接,他故意没接。

    听着酒保描述顾书迢在酒吧喝的烂醉,他披上衣服,最终还是开车驶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