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笑起来很好看！
不知道她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好像隐隐一声长叹，然后苏寒山就沉默了。
沉默最是可怕有木有？
小时候犯了错，被老师拎去办公室一顿好训不可怕，罚抄个课文打扫个教室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师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盯得心慌意乱，抬不起头，完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后果。
陶然现在就觉得挺可怕的。
她寻思着，要么再狗腿一点？
正想着说词儿呢，就听苏寒山开口了。
“嚷嚷得北雅都知道，现在不认账。不是吃了霸王餐不给钱是什么？”
那语气，陶然也说不上是什么了，也不是生气，可也不是愉快啊？
苏老师怎么怪怪的？
“那个……”陶然想了下刚才的事，小声嘀咕，“苏老师，我承认，我当众使小性子没给面子，可是哪里闹得北雅都知道嘛？医疗队里北雅只是出了一支小分队而已，而且，当时看见的只有几个人……”
陶然觉得自己挺冤的。
说完，苏寒山又不吭声了，陶然好像隐隐听见粗粗的呼吸声。
这是又不高兴了么？
陶然想了想，算了，错反正是自己犯下的，不管苏寒山怎么说，她好好狗腿一下就得了，“好吧，苏老师，那我错了。我今晚给煮方便面赔罪吧。”
苏寒山沉默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