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家伙的职位是战术教员,这可不是一般靠关系的人就能瞎混坐上去的,这位置可不兴让酒囊饭袋去占着茅坑不拉屎,那是会出大问题的。
即便只是个小教官,但这其中的意义却不一样,马拉申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瓦洛沙跟这兄弟有啥过节、故意给他小鞋穿,才让他去带战力最拉胯的那个营的。
“你嗯,我这么说吧,安德洛夫同志。你的营的综合战力在你们团排行最后一位,这你应该清楚,瓦洛沙给我呈交上来的报告里提到过很多次,政委同志下去实际考察也是这样的结果,我想这大概不会有错。”
“以你的个人履历来说,我判断你的能力应该不止于此,所以这是为什么?”
马拉申科把话说得很是委婉,但安德洛夫确实听懂了师长同志想表达的意思,倒是也不做任何犹豫便直截了当地开口回道。
“我您可能不知道我的缺点,师长同志。我特别爱喝酒,之前因为这事犯过好几次纪律,平日里也耽误了不少事,团长同志已经很照顾我了。而且其他几位营长也都比我厉害,所以我们营就您知道的,报告上都白纸黑字写着呢。”
“”
喝酒误事,嗜酒如命的话那就更是大问题。
这道理不光马拉申科清楚,几乎来说也是地球人都清楚的一件事,除了酒鬼们自己可能不认同。
但如此一来的话,为啥安德洛夫带着的三营战力最拉胯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马拉申科估计这小子可能已经不是喜欢“闹两口”的程度了,极有可能是闲着没事就把酒瓶子喝翻那种,要不然以他这履历、这能耐,咋可能把部队带成战斗力垫底这模样。
但更加奇葩的是,自己之前居然对步兵团三营长嗜酒如命这事毫不知情,看来瓦洛沙这小子对这安德洛夫的“照顾”真不一般呐。
不说把瓦洛沙好好整整,但最起码下来以后要逮个机会好好问问到底是咋回事,心里打定了这主意之后的马拉申科这才挥了挥手,示意谈话可以到此为止。
目送着安德洛夫少校敬礼后转身离去的背影,马拉申科这才继续向着身旁一直跟随待命的库尔巴洛夫继续问道。
“这次的敌人有些古怪,你发现了没?轮胎印和履带印都是从西面来的,阵地也还没修好、才弄了一半很是仓促,这至少说明这伙敌人不是包围圈里的部队,而是从德国佬控制区的纵深抢在我们前面刚刚杀到的。”
“但是他们带来的武器又像是经过了精心准备,反坦克武器配置的数量很不正常,像是一支有备而来的专门反装甲部队。我想说的是,这肯定不是一伙步兵师的混蛋随便拉了几辆坦克过来凑数的,搞不好是敌人的精锐,你查清楚这是他们的番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