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旗木临也脸带愠怒。
纲手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什么受伤,我只是宿醉头疼,快过来给我揉揉。”
闻言,旗木临也微微一怔,目光在纲手胸部、臀部徘徊,愕然而问:“揉哪里?”
纲手羞怒:“我只是头疼!”
旗木临也讪讪一笑,也没有继续闹,赶紧跑过去给纲手揉太阳穴。
他觉得自己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确实有点食髓知味,这日常都快要没有常了。
被旗木临也用力的揉了片刻,纲手才身心放松地趴在了床上。
但这却是令旗木临也大饱眼福。
纲手身上的睡衣是无袖的那种,为了图个凉快开口还不小,如此平趴着,胸部在挤压下从开口露出了大半的侧乳,令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不忍直视——这当然没包括已经掉光节操的旗木某人。
对此,纲手还浑然不觉。
当然,旗木临也也只是看看而已,还不至于要揭竿造反。
况且像这种形形式式的光景,他上辈子也没少看;虽然只是在照片上。
不过经此一事后,旗木临也也没兴趣对「纲手受伤」一事“兴师问罪”了。
既然水户能找上他说出那种话语,其实就已经证明了纲手的伤是可以得到妥善的解决的。
于是,旗木临也把心神都落在了另外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上。
“纲手老师,你觉得我怎样?”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