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稍微侧过头来,看了一眼旗木临也纯洁的眼神,“色胚。”
妈耶,有你这样评价自己的徒弟吗?!
我跟你说你这样迟早会被自己的徒弟……
旗木临也尴尬地轻咳一声,“纲手老师,你这话就有毛病了,正所谓食色性也,男女问题属于康乐问题,若是人人视之如虎,我们人类还怎么发展?难道非得等到老年化、少子化的到来才幡然醒悟吗!”
气势滔滔地吐完这番说辞,旗木临也才说到正题上,“况且我问的是我作为忍者的才能。”
纲手自然是被旗木临也说得一愣一愣的。
那些莫名的冒出来的词汇,是她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但却又意外的能听懂。
而且……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觉?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小屁孩忽悠的,于是立刻把注意力落在了旗木临也最后的那句话上,她一时间有点没搞懂旗木临也何出此言。
就纲手看来,旗木临也作为忍者的才能自然是有的,各方面都属于一流的那种,只要继续不懈努力下去,成为上忍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然而,旗木临也能问出这种问题,必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时,纲手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她坐了起来,认真地注视着旗木临也,“临也,我受伤的事情,你应该也从水户奶奶那里听说了吧?”
面对如此严肃的纲手,旗木临也一时难以习惯,但也只能是微微点头。
他确实是在水户口中得知的。
但这和他的问题有啥关联吗?
纲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双手落在了旗木临也的肩上,“临也,说实话,我固然是被你打伤的,但这也是无学艺不精的缘故,与你无关。况且你得搞明白一件事情,所谓的忍术乃至于禁术都只不过是道具,并无善恶之分,事情的好坏,终究还是在乎使用它们的我们。”